晚上吃完饭闲来无事跟妈妈逛夜市,看到标了9.9一顶的米白色字母帽子他就挪不动步了,愣是跟人家软磨硬泡家长里短聊了好一阵子讲到了9.9两顶,最后眼睛水亮亮的冲着我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并且扣了一顶在我头上问我:“妈妈是不是讲价超级厉害?”
“妈妈,你干什么不厉害呀,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妈妈。”
他听了笑得更开心,牵着我的手往小院走,还没入伏这天就炎热憋闷得有些过分,即使夏夜的风徐徐吹来也扑不灭身上的燥热,好在有这样的高温能掩饰我通红的脸颊和泛潮的掌心。
晚上回家我冲凉出来,看到妈妈在剪标签,我想去帮忙结果笨手笨脚戳破了妈妈的手指,一滴圆溜溜的血珠子就绽在妈妈白软的指尖,一时间我抑制不住想把这颗血珠和葱根似的手指一起含在嘴里的冲动。这时妈妈的手一抖,这颗血珠滴在了那顶米白色帽子的黑色绣线上,几乎是瞬间就渗了进去看不到踪迹,我有些遗憾地用舌尖顶了顶上牙膛并且阻止了要去刷帽子的妈妈。
我把帽子拿回房间,着了迷似的去舔舐那滴可能已经干透的血液,直到那块布料被我舔得湿哒哒才不舍地收回我的舌头,我整个人硬得燥热准备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却发现妈妈面色潮红提前我一步冲进了浴室。我觉察出有些不对劲。直到我在监控回放里看到突然倒在床上夹蹭自己两条腿还不住呻吟的妈妈,我愣住了,这时间节点未免有些太巧合。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等妈妈躺回到卧房后我试探性揉了揉那个圆润可爱的字母贴片,看到妈妈又是猛然间一抖,我几乎要抑制不住我狂喜的心情,随手翻出之前品牌商送的小玩具,把那个圆嘟嘟的吮吸头对准字母最圆润那条弧度按下开关,妈妈的面色瞬间就染上一片酡红,连眼睛都湿润起来。他扭动着身体要逃,但是如此高频度的震颤和吮吸他根本就受不住,妈妈软着腰惊慌失措来到镜子前扒开那口还在颤抖的穴,却除了那颗被从粉嫩玩到糜红还不断涨大的肉蒂什么都看不见,无形的东西在玩弄他。
小玩具我开的是随机模式,随着我手里的东西突然加大力度震颤,妈妈抖着腰肢吹了一次,透过高清的监控可以看到他连甬道里的软肉都在收紧,妈妈双眼满是迷茫和恐惧,这接连不断对他最隐秘之处的玩弄显然让他无所适从。
我开始移动小玩具去找他的蒂珠对应在字母什么地方,等到他猛然尖叫出声我便知道这处被我抓到了,索性把小玩具开着大档对着此处嘬吸,妈妈惊慌失措缩着腰也还是被嘬得失神,只能任由失控的快感鞭挞他。爽过头了这快感就让人有些痛苦,一次次的高潮带走了妈妈浑身上下的力气,呼吸于他而言都有些奢侈,急促的呼吸连带着胸口起伏太大让妈妈变得神志昏沉。
妈妈软倒在镜子前,浑身潮热的他贴在冰凉的镜子上,这能让他转嫁一些快感吗,他绷着腰肢发抖,趴伏在镜子上把那明晰的画面烘出一层迷蒙的水雾,朦胧的照映出他失神上翻的黑亮瞳仁、为了呼吸微张的嘴角流出的晶亮涎液和失控颤栗的身体。
现在这小玩具做得也先进,居然还能连蓝牙,我的心怦怦乱跳,似乎可以借此机会让我跟妈妈亲近些,再亲近些。于是我在拧开他房门的一瞬间关掉了小玩具,妈妈似乎长抒了一口气,我把他扶起来待他神志恢复些问他怎么了,他双腿发软摇着头倒在我怀里不肯说话,只是偶尔从喉中挤出两声可怜兮兮的呜咽又归于沉默。
如此几次之后,随着我潜移默化对他的调教,妈妈似乎变得更依赖我了,毕竟只要我跟他在一起,他就不会受到那陌生无形东西可怖的侵奸,我们两个愈发亲密,甚至买个早点都要一起去,隔壁老周头也没个眼色,冲着我俩寒暄说我身板越来越壮实,这大高个真不像妈妈的亲儿子。妈妈看了我不虞的脸色安抚性拍拍我的后背我便生不出气了,好吧,我确实不是妈妈的亲生小孩,是他收养的。
妈妈还在当导游的时候无意中撞到一伙拐卖儿童的罪犯,当时他大着胆子偷偷跟我们这堆噤若寒蝉的小孩沟通,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怎么的鼓起勇气飞快说出这堆罪犯的巡视节点。他领着一伙警察破门而入端掉了人贩子窝点的时候,稍微大些已经懂人事的孩子都在给他磕头,毕竟像我们这种年龄有些大的孩子已经记事,没法给别人家当子女,不出意外再过两天就会被打断手脚弄成残疾人卖去当乞儿。他白嫩一张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扶起这个又见那个跪倒,最后无奈之下竟拍拍手笑眯眯当起了我们一行人去往警局的导游,我隔着一层泪看他,脸儿圆圆,眼睛也圆圆,一副天生的菩萨面。
警察问我的父母家庭籍贯我一概不说,只攥着他的衣角哭得撕心裂肺,一对该死的畜牲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被拐出来的吗,我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愿回那地方去。我可怜兮兮哭求他带我走,就算把我扔在警局以外什么地方都好,就让我当次卑劣之徒,善人,你便渡我一次吧。
我没想到他真的会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就算我后来知道他是觉得自己那副身体无法迈入一段正常的婚姻才收养了我,我也只是感到无比的庆幸,幸好他选中的人是我。
妈妈刚把我领回家那段日子,我动辄夜半被噩梦惊醒,一闭眼都是那段混乱无章血腥惶恐的记忆,我哭叫着喊他妈妈,或许是看我状态实在不好,他没有反驳反而把我拥在怀里轻轻拍背,我形容不出那种暖而香甜让人心安的味道,只觉得鼻尖萦绕的味道能让我闭上眼睛沉沉入睡。天边有雷声噼啪作响,接着就是雨声阵阵,他的手掌挪到我耳边轻轻覆上,模糊糊不知哪里传来的低沉小调被他掌心的热煨进我耳朵:“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瞓落床,听朝阿妈要赶插秧啰,阿爷睇牛佢上山岗喔……虾仔你快高长大喔,帮手阿爷去睇牛羊喔.......”
我很听妈妈的话,现在我已经比他高出一头有余,刚见到我的时候他还以为我是个瘦弱的小女孩,毕竟我在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家庭里从来就没吃饱过,人长得太过瘦小,以至于我在他耐心的将养下迅速抽条发育后他总是皱着鼻子鼓着脸颊跟我比个子。我15岁那年彻底高过他,看到他反复确认不可置信哼哼唧唧的样子我曲着膝盖跟他高度平齐试图哄他开心,他却一把捏住我的手臂让我站直,他说人要堂堂正正立于天地间,不要害怕成长,天塌下来有妈妈撑,虽然个子没有我高,但他会举起臂膀。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我爱上妈妈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对他滋生一些阴暗的欲望也是。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发生,只是有一天晚上他照例吻在我额头上送我一枚晚安吻,第二天早上我望着黏湿一片的裤裆回想起昨夜梦里妈妈哭得眼眶潮红还是被我顶弄得乱七八糟,连呻吟都支离破碎。我明白我万劫不复,我放任这种感情把我带去欲念的深渊,我清醒地迎接自己的毁灭,放任自己成瘾,对他的爱一遍又一遍突破自己的阈值,他对我的爱让人觉得温和又舒适,可我的却恰好相反。
对妈妈的独占欲时常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怕,妈妈的小院欣欣向荣绿意森森,像是这座城市中能救人命的氧泵,连形形色色心思各异的人都能引得他们蜂拥而至,又何况心思纯然的小动物。妈妈哭喘着给我打电话时我很诧异,当我终于意识到不对赶回家中,我才发现我的房间有一位不速之客,一只猫儿不知何时闯入了我的房间还盘在帽子边打着呼,我惊怒着几乎失去理智,抖着手看了视频才看到这猫儿使了多少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