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孩呀,小弟,那你以后可有福享了,哪儿像我们一个个生的都是小子。”
季家上下表现出的是对季凝出生的羡慕与欣慰,因为常言道nv儿是父母的贴心棉袄,长大了能孝顺。
“但是,也只能是棉袄。”季星ch0u离了回忆的思绪,对着林星雀说道:“他们需要的是一个jing美的玩偶,摆在那里欣赏、逢人夸赞,但不能有想法、不能有反抗、更别想什么追求。”
“季凝的祖父以影视制作公司起家,不断扩张商业规模,她的亲生父亲是他那一辈最小的,但这就意味着分蛋糕时只能吃些别人剩的。长子,你应该见到了,就是季胜意的父亲,势头最盛,都当他是辉誉最有利的继承者。你姐姐的父亲自知不是什么雏凤,他不想争什么只想抱住他大哥这条大腿,稳住自己的风花雪月。”
季星的声音中渐渐夹杂了苦涩:“所以,季凝小时候就成了他为达目的工具之一,他借着nv儿缺少玩伴的理由,带着她周转两家,事实上就是让季凝陪着季胜意玩游戏,自己去巴结他爸。可笑的是,在这之前他对季凝根本不好,非常不好……”
再次陷入回忆,季星的眼角渗出些sh润,看得林星雀心头发紧,她不知道今天季星说完这些自己能否承受得了——属于季凝的过去。
所有人看在眼里,这一场谋划似乎成功起了作用,亲兄弟,血浓于水、血缘至上,稍加亲近便能拉进两家的关系。
然而,事情的拐点就在一个下午的时间,让自诩心思深远、谋略高深的成年男人惊慌失措、无能狂怒,全部努力付之东流。但是并非没有预兆,他早应该想到,季凝才思过人,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与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又怎会成为季胜意称心的玩伴好友呢?
自小被父亲培养的象棋ai好,早前的b试输了就输了,季胜意觉得下棋上面自己绝对胜券在握,他拿出棋盘的时候甚至已经想好赢了之后该怎么教教这个堂妹处理残局。
季凝垂眸,浅浅蹙着细眉,落子拿掉了季胜意仅剩的“象”,战局没了回旋的余地,孩童的n音从喉咙送出:“下完了,我该回家了。”
连输了五把棋局,季胜意面容终是出现了裂痕,那是不似孩子会有的y戾,嘴角ch0u动:“时间还早呢,我还想和你去外面bb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