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洛德看着眼前的画面,从未如此觉得无法控制想要玩坏眼前少nv的想法,
双手被反绑在高背椅上的少nv,纤细的脚踝也被分开固定在凳腿上,嘴里被绕过脑后的白布条塞住发不出声音,清澈无助的棕黑se大眼泪水沾sh了卷翘的睫毛。
苍白jing致的小脸上是模糊的泪痕和恐惧,x前犹如滴露般挺翘的shangru上,各自挂着一个金se的铃铛,混合着殷红鲜血叮当作响。
被疼到快要意识昏迷的祈念,只希望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可埃洛德却听不见他的心声。
那个恶魔一样的少年解开yuwang的束缚,将那根滚烫的roubang放在了少nv丰满的shangru间,双手捧起挂有金se铃铛的两团白皙软r0u夹紧,上下ch0u动着纾解自己变态的yuwang。
铃铛的每次摇摆响动,都能让少nv疼得钻心,而少年并不怜惜的r0ucu0挤压,让她几乎疼到想要呐喊。
不要……不要继续了……
欧洲人的天赋异禀让还只属于少年的埃洛德,有着尺寸夸张的roubang。若不是少nv有一对少见的jur都无法夹住不让它滑落。
血ye和guit0u上的前jing成了最好的润滑ye,粗大的roubang将少nv的shangru间ch0uchaa成一片狼藉。
视觉上的刺激和r0ut相结合,埃洛德沉浸在这种巨大的满足和快感之中。
“呃!绮莉。”
无法控制的大力ch0u动,带得椅子上的少nv身t不停随着抖动,听着她只能从鼻间发出的微弱抗拒的声音。